温峤




温峤(288年—329年),字泰真,一作太真,东晋政治家,太原祁縣(今山西祁縣)人。


溫嶠17歲出仕,初為司隸都官從事,後舉秀才、灼然,辟東閣祭酒祭酒,補上黨潞令。劉琨請為平北參軍,積功至右司馬。建武元年(317年),奉劉琨之命南下向晉元帝勸進。元帝即位,任長史、太子中庶子。晉明帝即位,任中書令,參與機要。王敦之亂中,加中壘將軍,及王敦平定,封建甯县開國公,進號前將軍。晉成帝即位,出為江州刺史。蘇峻之亂平定,拜骠骑將軍、開府儀同三司,加散骑常侍,封始安郡公。死後追贈侍中、大將軍,谥忠武




目录






  • 1 生平


    • 1.1 西晉亂世


    • 1.2 擁立之功


    • 1.3 王敦之亂


    • 1.4 蘇峻之乱




  • 2 評價


  • 3 家庭


    • 3.1 父母


    • 3.2 夫人


    • 3.3 子女




  • 4 趣聞


    • 4.1 卿可赎我


    • 4.2 溫公喜慢語


    • 4.3 即席用谋


    • 4.4 溫公卻扇


    • 4.5 犀照




  • 5 注释





生平



西晉亂世


溫嶠生於西晉太康九年(288年),溫憺之子,伯父温羡為西晉末司徒,父叔六人以“六龍”並稱於世。温峤的姨丈是劉琨。


溫嶠17歲出仕,擔任司隸校尉屬下的都官從事,監察百官。他舉奏散騎常侍、名士庾敳搜刮民財,京師為之一肅。溫嶠由此知名,庾敳反而更加器重他,稱贊他是棟梁之材。
不久,溫嶠被舉為秀才、灼然,辟東閣祭酒,補上黨潞令。


西晉末年,劉琨出鎮并州,他頗為看重溫嶠,令溫嶠擔任自己的參軍。在劉琨軍中,溫嶠歷任從事中郎、上黨太守,加建威將軍,督護前鋒軍事,在與石勒的戰爭中屢建戰功,升遷為右司馬。其時,并州烽煙四起,劉琨與石勒、劉聰等強敵周旋,溫嶠是他的主要謀士之一。



擁立之功


建興四年(316年),劉曜攻破長安,西晉滅亡,舉族南遷。同年,劉琨大敗於石勒,率殘部投奔幽州刺史段匹磾。


建武元年(317年),劉琨、段匹磾歃血為盟,拥戴在江南重建社稷的司馬睿,派遣雙方的左長史温峤與荣邵奉表劝进。刘琨对温峤寄予厚望:“晋祚虽衰,天命未改,吾当立功河朔,使卿延誉江南。行矣,勉之!”[1]


六月,溫嶠等携表到達建康,慷慨陈辞,深得司马睿器重。王導、周顗、謝鯤、庾亮、桓彝等名士都欣賞溫嶠的才學與能力,爭相與之交往。


這時東晉政權建立不久,制度不完備,秩序不安定,溫嶠深深為之憂慮,直到與王導見面交談后才高興地說:“江左有了管仲這樣的賢人,我還有什么可以擔心的呢!”


溫嶠先擔任王導的長史,後又遷任太子中庶子,侍從司馬紹左右,和侍講東宮的庾亮同為司馬紹的布衣之交。他多次諫言太子遠離奢侈、節制娛樂,都被采納,深得司馬紹信任。



王敦之亂


东晋初年,“王与马,共天下”。司马睿不甘君弱臣强的局面,重用劉隗、刁協,疏遠琅琊王氏,手握重兵的王敦深為不满。


永昌元年(322年)正月,王敦以誅殺劉隗、刁協的名義起兵。劉隗、刁協雖對司馬睿忠心耿耿,卻與眾多大臣不睦,因此朝中自王導以下不少人態度曖昧。例如,溫嶠對仆射周顗說:“大將軍王敦這么做似乎有一定原因,應當不算過分吧?”這意見被以剛直著稱的周顗嚴詞責備。


三月,司馬睿令劉隗、刁協、戴淵等領兵出戰,大敗。太子司馬紹準備親自率領將士出擊,溫嶠拉住太子的馬勒頭,力勸他不要以身犯險,又斬斷鞅繩,司馬紹這才作罷。


王敦攻下建康後,一直沒有去晉見司馬睿。他殺戮反對者,任免官員,又見太子司馬紹果敢勇毅,得到眾人的擁戴,就想以不孝的罪名廢掉太子,因此大會百官,聲色俱厲地問溫嶠說:“太子以什么樣的德行著稱?”溫嶠回答:“鉤深致遠,不是我淺顯的度量所能知曉的,依照禮義看來,可以說是做到了孝。”眾人都認為的確如此,王敦終于未能得逞。四月,王敦返回武昌,仍然遙控朝政,十月,在建康建立留守府。


十一月,司馬睿在憂憤中去世。太子司馬紹即位。


司馬紹即位之后,親自任命溫嶠為中書令,參與機要。王敦不滿,請朝廷派遣他做自己的左司馬。溫嶠假裝勤勉恭敬,為王敦出謀劃策,又與其心腹錢鳳交好,漸漸取得王敦的信任。


自返回武昌後,王敦一直未停下篡位的計劃。太宁元年(323年)正月,王敦暗示朝廷征召自己,司馬紹親自手書征召他。四月,王敦移鎮姑孰,再次逼進建康,十一月,調任王含為征東將軍、王舒為荊州刺史,王彬為江州刺史以擴大宗族的勢力。太宁二年(324年)五月,王敦重病,錢鳳問及后事,王敦對其繼承人王應[2]的才能并不看好。然而箭在弦上,雙方的角力已經無法停止。


太宁二年(324年)六月,守备京师的要职丹阳尹出缺,經過周旋,王敦最終決定命溫嶠赴任以監視朝廷的動向。返回建康後,溫嶠將王敦的謀劃與虛實盡數稟告給司馬紹,與庾亮等計劃討伐王敦,王敦聽說後大怒,寫信給王導宣稱要親自拔掉溫嶠的舌頭[3]。由于大戰在即而京師兵力不足,郗鑒建議應該詔令蘇峻、劉遐等將領率軍入衛,被司馬紹采納。王導為王敦發喪以振奮士氣,司馬紹正式下令討伐王敦。


同月,王敦以誅殺溫嶠等奸臣的名義起兵。這一次,王敦已經病重無法帶兵,只好令其兄長王含擔任元帥。而朝中比前次永昌元年時準備要充分許多。


七月,王含率五萬軍隊到達秦淮河南岸,中壘將軍溫嶠命令燒毀朱雀桁阻止敵軍渡河。司馬紹本來準備進軍迎擊,得知朱雀桁已毀後大怒。溫嶠勸說道:“現在我軍的護衛力量不足,征召的援軍還沒有到,如果敵軍竄入,危及朝廷,祖先的宗廟恐怕都難保,何必吝惜一座橋?”司馬紹這才作罷。


兩軍隔岸對峙,王含被政府軍千人勇士渡河奇襲,大敗,王敦在失望中病亡。苏峻、刘遐率精兵萬人來援,連續擊敗沈充、錢鳳軍。王敦的死訊泄露,軍中人心惶惶,王含等燒營夜遁。司馬紹班師回朝,宣布大赦,只有王敦的同黨不在此列。溫嶠受命督管劉遐等追擊逃奔江寧的王含、錢鳳,庾亮受命督管蘇峻等追擊逃奔吳興的沈充。追擊逃敵的過程中,劉遐所部縱兵大掠,溫嶠責備他:“天道幫助順應它的人,因此王含才會兵敗,怎麼可以借機作亂!”劉遐惶恐謝罪。


戰後,司馬紹下詔將王敦的黨羽革職除名,僚屬則予以禁錮。溫嶠在上疏中認為,對陸玩、劉胤、郭璞這樣被王敦逼迫而屈從其下的人應該寬宥。雖有郗鑒反對,司馬紹最終還是聽從了溫嶠的意見。


十月,溫嶠封建甯县開國公,賞絹五千四百匹,進號前將軍。


太宁三年(325年)閏月,司馬紹病逝。溫嶠以丹陽尹身份與太宰西陽王司馬羕、司徒王導、尚書令卞壸、車騎將軍郗鑒、護軍將軍庾亮、領軍將軍陸曄共七人受詔輔國。[4]



蘇峻之乱


太宁三年九月癸卯(西元325年11月2日),因皇帝司馬衍年幼,庾太后臨朝稱制,其兄長庾亮獨掌大權。


庾亮既身為外戚,执政风格又比王导严苛许多,朝廷内外多有不滿,加之其压制宗室如司馬羕等人,頗失眾望,政局愈加不穩。最為庾亮猜忌的,不是來自朝廷內部窺伺權柄的政敵,而是手持重兵的外藩,如在王敦之亂中建立功勛的歷陽內史蘇峻和豫州刺史祖約,而最為庾亮所忌憚的則是太宁三年(325年)五月重返荊州就任荊州刺史的征西將軍陶侃。


咸和元年(326年)八月,庾亮以溫嶠出鎮江州刺史,駐節武昌,又派王舒任會稽内史,同時修葺石頭城以做準備。這一系列舉措主要是為防范陶侃。


咸和二年(327年)十月,庾亮想要削除蘇峻的兵權,征召他入朝任職,王導和卞壸勸庾亮不要操之過急,温峤也屢次写信勸阻庾亮。然而庾亮決心已下,在做好軍事準備后下令征召蘇峻為大司農。蘇峻請求移鎮到荒蕪的青州,庾亮仍然不許。蘇峻猶疑,其部下勸他勒兵自守,終於沒有應詔入朝。


溫嶠聽說後準備率軍入衛建康,三吳豪杰也準備起兵響應,庾亮寫信給溫嶠道:“我擔憂西邊(的陶侃)勝過歷陽(的蘇峻),請您(繼續駐守原來的防區)不要越過雷池一步。”同時,再次派遣使者強命蘇峻入朝。


然而,形勢急轉直下。十月,苏峻起兵,十一月,蘇峻和祖約結盟,與其麾下的祖渙、許柳會師,兵力達到兩萬。蘇峻率軍急進,而庾亮屢屢坐失戰機。次年即咸和三年(328年)二月,蘇峻軍攻陷建康,卞壸、陶瞻等先後戰死,皇帝司馬衍和王導等重臣被俘,庾亮出逃。


咸和三年(328年)正月時,溫嶠已經移師尋陽,二月,他得到建康失陷的消息,悲痛欲絕。不久,庾亮前來投奔,溫嶠分兵給他。


四月,溫嶠與庾亮共七千人起兵討伐蘇峻。起初,兩人互相推舉對方為盟主,溫嶠的弟弟溫充建議推舉位重兵強的陶侃。於是溫嶠派遣督護王愆期前往荊州游說陶侃共赴國難,陶侃的態度十分猶豫,令溫嶠幾乎放棄。經參軍毛寶勸說,溫嶠再次修書,痛陳利弊,動之以情[5],終於說服陶侃起兵。駐守廣陵的郗鑒向溫嶠派出使者,提出設立堡壘、堅壁清野、斷絕蘇峻軍糧食來源的策略,溫嶠深表同意。


五月,陶侃率部到達建康,有傳言說他要誅殺庾亮以謝天下。庾亮甚為害怕,依從溫嶠的建議主動拜訪陶侃謝罪,兩人冰釋前嫌。討伐蘇峻的聯軍兵力達到四萬人,聲勢大振。聯軍屯兵茄子浦,因為聯軍習於水戰而步戰不及蘇峻軍,溫嶠嚴令諸軍不得上岸。毛寶率領千人擔任溫嶠軍的前鋒,臨機決斷,上岸擊敗祖約接應蘇峻所送糧食的部隊,祖約軍從此饑餓困乏。


聯軍兵鋒直指石頭,郗鑒亦率軍前來會師。蘇峻登上烽火樓,看到聯軍兵士眾多,面有懼色,說道:“我早知道,溫嶠能得眾心。”


陶侃定策,不與蘇峻軍決戰,而與之相持,先修筑白石壘,又命郗鑒、郭默返回京口,修筑大業、曲阿、庱亭三座壁壘,以分散蘇峻軍的兵力。祖約軍先被毛寶連續擊敗,內部又有將領暗通石趙,根據地壽春遭到趙軍猛攻。七月,祖約軍潰散,殘部逃奔歷陽。蘇峻眾心腹見勢不妙,勸他誅殺王導等大臣另立心腹以穩定石頭,蘇峻沒有答應。
王導趁此人心浮動之際說動蘇峻心腹路永,得以逃出石頭,投奔聯軍駐地白石。


九月,兩軍對峙以來,聯軍敗多勝少,自溫嶠以下無不忌憚,而溫嶠軍的糧食已經用完,不得不向陶侃借糧。陶侃十分惱火,責備溫嶠準備不足而倉促興兵[6],聲稱要返回荊州以等待時機。溫嶠首先預言蘇峻驕兵必敗,再分析形勢已經騎虎难下,陶侃如果退兵,有“沮眾敗事”的危險。竟陵太守李陽也勸說陶侃以大事為重。同时,毛寶請纓出戰,烧毁苏峻军大量粮食。陶侃於是留了下来。


蘇峻軍試圖向東轉移,韓晃猛攻大業,郗鑒所部鎮守的東線防守岌岌可危。陶侃聽從長史殷羨的計策,攻擊石頭以圍魏救趙。


咸和三年九月庚午(西元328年11月13日),陶侃都督水軍攻向石頭,而庾亮、溫嶠、趙胤率步兵萬人從白石出發,蘇峻率八千人迎戰。聯軍接戰不利,蘇峻酒醉,見兒子蘇碩和部將匡孝和幾十騎便擊破趙胤并追擊敗兵,也只率領幾名騎士出戰。不料蘇峻身陷陣中無法脫身,馬失前蹄,又被陶侃麾下幾名將領投矛圍攻,墜馬身亡。蘇峻軍大潰[7]


咸和四年(329年)正月,祖約率残部数百人投奔石趙。二月,蘇碩、蘇逸先后败亡。乱軍之中,滕含部將曹據抱着皇帝司馬衍逃奔溫嶠的座艦。在聯軍里,陶侃雖然是盟主,事情的處置和計劃的制定卻主要由溫嶠來完成[8]。群臣見到皇帝,叩頭至地號泣請罪。蘇峻之亂至此平息。


戰亂之後,皇宮已成焦土,群臣討論遷都事宜,溫嶠提議豫章,三吳豪族提議會稽,而王導主張“鎮之以靜”,因此不再遷都。


三月,朝廷論功行賞,拜溫嶠為骠骑將軍、開府儀同三司,加散骑常侍,封始安郡公,邑三千户。王導想獎賞決戰前投奔朝廷的路永等人,溫嶠堅決反對,王導便沒有這樣做。朝廷中商議留下溫嶠輔佐國政,溫嶠認為王導是先帝所任命的人選,堅決辭絕。這時京師殘破,溫嶠留下部分物資和經費後返回武昌。


咸和四年四月乙未,溫嶠去世,安葬在豫章。司馬衍下詔贈侍中、大將軍,赐钱百万,布千匹,谥曰忠武。



評價


陶侃:“故大將軍嶠忠誠著於圣世,勛義感於人神,非臣筆墨所能稱陳。”



家庭



父母



  • 父亲溫憺,字少卿,河东太守。

  • 清河崔氏,御史中丞崔参之女[9]

  • 颍川陈氏



夫人



  • 高平李氏,李暅之女


  • 琅邪王氏,修武县县令王诩之女


  • 庐江何氏,吴国内史何邃之女



子女




  • 温放之,長子,字弘祖,交州刺史,袭封始安公。


  • 温式之,次子,字穆祖,散騎常侍。

  • 温瞻,嫁颍川庾志。

  • 温光,嫁余杭县令陈国袁矫之。



趣聞



卿可赎我


溫嶠官位不高時經常和揚州淮中一帶的商人賭博,常常是輸。有次輸得很慘,賭完回不了家,他和庾亮關係好,便站在船上大聲喊庾亮:“你來贖我呀!”庾亮立刻送去贖金,溫嶠才得以脫身。這樣的事發生過很多次。[10]



溫公喜慢語


溫嶠說話很放肆,卞壸言行謹慎恪守禮法。有次在庾亮那里,兩人互相抨擊,溫嶠說話粗俗不堪,庾亮慢吞吞地說:“(我所認識的)太真從不說粗鄙的話。”[11]



即席用谋


溫嶠被王敦請為左司馬。佯裝恭敬勤勉,又結交王敦心腹錢鳳,常對人說:“錢世儀精神滿腹。”溫嶠素來有識人的名聲,錢風很高興,於是和溫嶠交好。等到丹陽尹出缺,溫嶠對王敦說:“京師是咽喉之地,得有文武雙全的人去鎮守,您最好準備合適的人選,朝廷的人選恐怕不符合您的意愿。”王敦說對,問溫嶠誰能勝任。溫嶠說:“我看錢鳳可以。”錢鳳也推薦溫嶠,溫嶠佯裝推辭,王敦沒有聽從,表奏溫嶠補缺。溫嶠怕被錢鳳識破,等王敦為他餞別時,溫嶠走到錢鳳面前,裝作喝醉了,不等錢鳳喝酒就擊落他的頭巾,怒形於色地說:“錢鳳你是什麼人,我溫嶠敬酒你敢不喝!”王敦以為他喝醉了,為兩人開解。臨別的時候,溫嶠滿臉都是眼淚鼻涕,出了門又回來,反復好幾次才終於上路。等他出發后,錢鳳對王敦說:“溫嶠和朝廷關係密切,而且和庾亮交好,未必可信。”王敦說:“太真昨天醉了,昨天對你稍有失敬,你怎么能馬上就這樣詆毀他呢!”溫嶠到達建康後,把王敦作亂的謀劃原原本本告訴了明帝,請求事先有所防備,又和庾亮共同策劃討伐王敦的策略。王敦聽說後,勃然大怒,說:“我竟然被被這個小東西欺騙!”便寫信給司徒王導說:“溫嶠離開幾天,竟然做出這種事情,我要找人活捉了他,親自拔除他的舌頭。”[12]



溫公卻扇


溫嶠妻子死了。他的堂姑劉氏,遭遇戰亂和家人失散,只有一個女兒,美麗聰慧。堂姑囑咐溫嶠給女兒尋門親事,溫嶠私下已有自己娶她的意思,就回答道:“好女婿實在難找,像我這樣的如何?”堂姑說:“從戰亂中得以生存,能稀里糊涂活下去就足以告慰我的後半生了,哪裡敢奢望你這樣的人呢?”事後沒幾天,溫公報告堂姑說:“已經找到人家了,門第還算可以,女婿的名聲職位都不比我差。”隨即送了一個玉鏡台作為聘禮,堂姑非常高興。結婚時行了交拜禮後,新娘用手披開婚紗,拍手大笑說:“本就懷疑是你這老東西,果然不出我所料!”玉鏡台是溫嶠擔任劉琨長史時北征劉聰的戰利品。[13]罗新、叶炜指出温峤出土墓志中其前后三娶并无刘姓,所以《世说新语》这一条记载并非事实。


元代關漢卿的《溫太真玉鏡台》,明代朱鼎的《玉鏡台記》,京劇中的《玉鏡台》都取材於這個故事,情節作了不少改動。



犀照


《晉書》第六十七卷「溫嶠傳」中所記載的一段史料,溫嶠在武昌周旋,於牛渚磯見水深難測,而世代也有說水下多怪物,溫嶠便將犀牛角燃燒照明;不久,在照進水中的火光裡,隱約出現一些水中生物,形狀怪異,甚至看到有穿赤衣、乘馬車的人出現。當晚,溫嶠在夢中看到有人甚為厭惡地對他說:「我與先生人鬼不同路,為何照我呢?」。而未知是否真的因靈界作祟,有齒疾的溫嶠在拔牙後,因而中風,不久便逝世了。然而是否溫嶠真實死因為此不得而知,可能是編撰的野史。


自此相傳燃點犀牛角,可目睹靈界異象,而「犀照」一詞後來亦用來比喻洞燭幽微,明察事理之意。



注释





  1. ^ 《資治通鑑·卷九十》


  2. ^ 王敦無子,以兄長王含的兒子王應為繼承人。


  3. ^ 《資治通鑑·卷九十三》:敦闻之,大怒曰:“吾乃为小物所欺!”与司徒导书曰:“太真别来几日,作如此事!当募人生致之,自拔其舌。”


  4. ^ 《晉書·元帝明帝紀》溫嶠排名最末,陶侃、祖約不在其列。


  5. ^ 《晉書·溫嶠郗鑒傳》:“仁公进当为大晋之忠臣,参桓、文之功;退当以慈父之情,雪爱子之痛。”陶侃之子陶瞻為蘇峻軍所殺。


  6. ^ 《資治通鑑·卷九十四》:“使君前云不忧无良将及兵食,惟欲得老仆为主耳。今数战皆北,良将安在!”


  7. ^ 《晉書·列传第七十》


  8. ^ 《晉書·溫嶠郗鑒傳》:時陶侃雖為盟主,而處分規略一出於嶠。


  9. ^ 《世說新語·尤悔》


  10. ^ 《世說新語·任誕》


  11. ^ 《世說新語·任誕》


  12. ^ 《晉書·溫嶠郗鑒傳》


  13. ^ 《世說新語·假譎》









Popular posts from this blog

Guess what letter conforming each word

Port of Spain

Run scheduled task as local user group (not BUILTIN)